咱们家这位大小姐生的美是美,不过原来的脾气实在不怎么样。但说来也奇怪,自打前两年她去常州外祖老爷家待了一年多,再回来时,性子就变了。现在极平和的,又温柔,又冷静。大家私下都说这是因为夫人去了,对大小姐的打击太大了的缘故。”
至于薛玉树问的一些诸如沈沅的爱好之类的话,晋阳一个外院伺候的小厮,哪里会晓得内院一个闺阁姑娘的爱好呢?薛玉树也只得怏怏的作罢。
二月十八是个除服的吉日,沈沅前几日就让人送了银子到京城里的一处大庙去,请一众和尚念经。又忙着备素斋,招待亲朋好友。
大伯母杨氏带着沈洛一早儿就坐马车过来了。
沈沅见沈洛虽然身形较以往瘦弱了些,话也不如以往多了,但看着已是较上元节那晚好了许多。想来往后随着时日的推移,他总归会慢慢的都好起来的。
沈洛进来同沈沅见过,说过几句话之后就去了外院。杨氏看着他的背影,一张脸上满是担心的表情,对着沈沅轻声的说道:“他这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忽然好好儿的就看着消沉了起来。问他他也不说原由,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实在是担心。”
沈沅微微的笑着。她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原由的,不过总不好对杨氏说。她转而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