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卷轴被打开来,就见上面画的是一株古松,松树下是一块山石和两只仙鹤,右上角还题了一首祝寿的诗。
不得不说,薛玉树腹中还是有些才学的。这一幅画,还有上面题的字,看着都是好的。
沈承璋也在赞叹着,随后又看着薛姨娘说道:“虽说笔锋还是有些轻浮,不过他到底年纪尚轻,往后总会慢慢的沉稳下来。来日会是个有出息的。”
听沈承璋这样的夸赞薛玉树,薛姨娘心中自然觉得与有荣焉,不过她面上还是谦逊的说着:“老爷太抬举他了。”
因又问着:“老爷刚刚何不叫了他进来说话?”
薛姨娘的心思,自然是想要创造机会让薛玉树和沈沅多见见。
沈承璋听了,就看了她一眼,面上的笑意有些变淡:“男女有别,沅姐儿她们姐妹几个都是闺中姑娘,他一个外男,怎么能进来和她们同坐?若传了出去,她们姐妹几个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薛姨娘面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心中只顾着让薛玉树多多的和沈沅见一见,浑然忘了沈承璋是最讲究这些的人。这可真是欲速则不达了。
于是她忙歉意的说道:“是妾身的错。只想着老爷看到那孩子高兴,浑然就忘记了这样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