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心中也不会领您的情。”
“我何必要她领我的情?只是若其他人都有我送的这些东西,她没有,少不得的又要当什么新奇的话说到父亲的耳中去。既如此,索性也给她送一些,权当堵住了她的嘴。”
顿了顿,沈沅又笑道:“她不是自前些日子开始就一直被关在屋中思过,半步也不能出她自己的院子?但若据你刚刚说来,她性子倒是一些儿都没有改呢。”
徐妈妈手中正拿着沈沅给她的一袋子果脯,听见这话,便笑道:“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性子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沈沅现在的性子跟以往相比起来可真是改变了许多,前后简直判若两人一般。
若非经过极大的苦痛,一个人的性子哪里能忽然的就改变的这样大呢?也不晓得沈沅在常州的那一年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夫人死的时候,老爷都不让她回来奔丧……
徐妈妈心中由不得的就开始心疼起沈沅来。于是她就柔声的说道:“姑娘,您这一路奔波,回来又赶着给宅子里的人分发这些东西,现在天也晚了,您也该用了早膳,早些上床歇息才是。”
沈沅确实觉得有些累了。且知道采薇青荷她们几个必定也累了,所以用完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