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续弦,还有宅中的一应琐事,便没有太去注意湘儿和他的事。可今儿上午我才得知,薛玉树见当日我掷还了他写给我的书信,竟然转而去撩拨湘儿。湘儿便上了当,这半个月都与他有书信往来。大伯母您是知道的,湘儿原就心中不喜我,好不容易的这些时候才好一些,若我现在当面去同她说这事,只怕她又要同我闹。若只是同我闹还罢了,我就怕这事若闹大了,父亲知道了,他的性子您也知道,会如何发落湘儿呢?说不得,我还只能死命的掩下这件事。但也不能放之任之。我刚刚想了许多时候,都不晓得这事该求谁帮忙。想来想去的,也就唯有求到大伯母您这里来。您看,您能不能找几个可靠的人去查一查那个薛玉树的底细?若能知道他的一些把柄,那可就再好也没有了。再有,前些时候我同您说过,让您相看一户好人家,将湘儿的亲事早些定下来,不知现如今您相看的如何了?若能现在就将湘儿的亲事定下来,那总是好的。”
杨氏听了她说的这番话,又气又恼:“湘儿这个孩子怎生这样的不懂事?她不知道若这事教你父亲知道了,你父亲会如何?往后她还如何做人?再有,薛姨娘和她的那个侄子也实在是,实在是让人不齿。”
杨氏性情温和,从不会责怪人,这一句让人不齿已经是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