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了她六十块钱,就是这么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告诉她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同样的画面,互通的情感,周悦心念一动,轻轻地喊:“罗青昊。”
“嗯?”罗青昊还在掸她身上的雪,无意识地应一声。
“我看到了。”周悦说。
“什么?”罗青昊问。
“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热水袋上的字。”
罗青昊动作一滞,缓缓将手放下,视线正好对上周悦的眼睛,周悦眼神明亮地望着罗青昊,问:“你写的?”
“嗯。”罗青昊目光又瞬间的躲闪。
“写给我的?”周悦问。
“嗯。”
周悦心里的某个弦像是被拨动了似的,颤巍巍的又晕乎乎,还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傻里傻气地问:“然后呢?”
“然后。”罗青昊望着周悦,直直地望着,看着周悦眼中倒影的自己紧张极了,好一会儿,听到自己说:“然后,然后,我想对你好,一直对你好。”
“好——”
“青昊!周悦!你们怎么回事儿!”突然大坝上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直接把周悦、罗青昊吓的弹开,转头看去,是杨明明,杨明明似乎看到了什么,似乎又没看到,怔了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