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扬了一个弧度。
喻暖挠了挠脖子上的小包,越挠越痒,忍住不再去碰。
昨晚房间里进了一只蚊子,在她身上叮了几个包,气得她半夜三更爬起来找“作案者”。
她取下手腕上的头绳,把头发扎成马尾,准备去做饭,然而走到挂钟前,一看时间,不得了,已经晚上八点了,知道自己这磨磨蹭蹭的性子,要做饭也来不及了,想着干脆订外卖,又跑去对门,想问喻晚想吃什么。
对门大门没关,琴房的门也似乎没关。
一进门,就听见喻晚狼嚎的声音。
喻暖嘴角一抽,悄悄走到琴房门口,透过没关实的门缝,看里面的情况。
看清之后,嘴角抽搐得更厉害。
喻晚正抱着吉他,幻想自己站在舞台上,对着台下唯一的观众——么么,扯着嗓子喊:“观众朋友们大家嗨起来!”
观众么么:“……”
而喻晚还很是陶醉,仿佛自己真的站在圆形大舞台上,四面八方地喊着“嗨起来”,么么,窗户,墙,门口……
“姐、姐?”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喻暖,喻晚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喻暖朝他笑,“大明星,怎么不嗨了?”
喻晚:“……”
喻晚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