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舒茵看着电视的视线模糊起来。
叶鸣舟忽感有些温凉的液体滴落在他膝盖上,他顿了一下,低下头,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能清晰地看见湿润的液体沾湿了猫眼角的毛发,他抬眼看了一眼正在播放法制节目的电视,眼底滑过一丝疑惑,无声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拇指指腹揩去了她眼角的湿迹。
“…………”柳舒茵从喉咙里滑出一丝呜咽,两只爪子抱住了他的手指,不肯松手,叶鸣舟也任她抱着,没有收回来。
她不想离开闷葫芦啊,不想离开他,她现在,也离不开他了啊,不仅离不开,她还想永远呆在他身边,永远陪着他,这种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
太天真了,她这个胆小鬼,怎么敢有这种想法,柳舒茵抱着叶鸣舟的手指更用力了几分,那是要将他的温度揉进心里的力道。
果断点,离开吧,她对自己说。
**
在24号到来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柳舒茵有些在意。
那是一个很寻常的晚上,就之前四个月的每个晚上那般寻常,她吃完晚饭,在屋子内溜达消食经过那个锻炼的房间时看见闷葫芦在盘膝坐在地上,手里夹了一根燃烧的烟。
这次已经不是放在手里玩了,他是已经打算抽了,都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