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
叶鸣舟侧过脸,与她对视,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些柔软的情绪,“我知道,你是欢喜。”
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吗……?柳舒茵眼底迷茫颜色浓重,“我…………”她不知道说什么,便住了嘴。
叶鸣舟转回脑袋,目光落在房间中央挂着的已经有些破旧的红色沙袋,“还走吗?”他忽然问。
“…………”柳舒茵抓紧了手上的布料,膝盖弯起,脸半埋在了腿间,“你都知道了……”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柳舒茵。”叶鸣舟叫了她一声,“我还是那句话,这是你家,回家了,就别走了,你明白了吗?”他语气平静,喉结滑动了一下,又问:“你多大?”
柳舒茵听见他叫自己名字,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浑身血液都烧开了一般沸腾起来,她涨红了脸,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将脸埋得更深,听见他问她,也只是闷闷地说:“十八。”
叶鸣舟呼出一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他才低声说:“不要哭。”
“我、我不想哭!”柳舒茵出声就是浓重的哭腔,她抬起脑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鼻子里吹了一个鼻涕泡泡出来,又很快“啪”地一声破了,她哭泣的声音瞬间凝滞了,羞耻感和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