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比较淡雅,只在裙摆和领口处落了一圈红色的莲花图样,白的白,红的红,对照鲜明。
    回去的时候又是大包小包,柳舒茵一回去,就将买来的衣服全都放到脸盆里,和昨天叶鸣舟和她换下的衣服一起洗了,晒到了阳台上。
    做完这些事情,她就趴在桌子上练字,她的字不行,很丑,东倒西歪的,一点都不好看,让她诧异的是,叶鸣舟的字倒很好看,即使用细细的圆珠笔写,也能写出很好看的笔锋来,跟字帖上差不多,不过更潇洒利落,她让他多写了几张,用订书机订在一起,也不对着字帖临摹了,就对着他的字写,偶尔写着写着,她能莫名其妙笑出来,练字也不觉得枯燥了。
    不过字还是很丑,她有耐心,练了一个多星期了,脱离了叶鸣舟的字帖,她就丑回了原形,该怎么丑还是怎么丑。
    叶鸣舟坐在一旁看着她写,忽然伸手过来,捏住了她的手指,低头在她耳旁说:“笔抓错了。”
    ……她又忘了,柳舒茵换好姿势,叶鸣舟也没有松手,握着她的手抓着那只钢笔,手按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他用的力气大,她完全跟着他的手在走,写好一个字,叶鸣舟说:“你写。”
    柳舒茵跟着写了一个,叶鸣舟呼吸沉重了一下,伸手捏住她的手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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