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变成了她的前桌,同桌变成了一个有些矮的男生,细皮嫩肉的,有些漂亮,大概这就是男生女相了。
这个男生和关文西一样很健谈,叫张越,她什么话都没说,他已经把自己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和关文西倒有很多话说。
柳舒茵没话插进去,也没想插进去,她现在很焦虑,她听不懂上课讲了什么,但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懂的样子,每次老师问懂了吗知道了吗,大家都说懂了,都说知道,这让她的“不懂”完全说不出口,好像班里就她一个异类一样。
她有听到身边的张越和关文西聊天,说月考分数出来,会按分数排座位,这让她更焦虑。
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进重点班,她完全跟不上,而且重点班进程都是偏快的。
她现在也说不出来让关文西教她的话,只能自己闷闷地琢磨。
“完全听不懂。”中午她没有回去,一个人瘫在桌子上,小声地嘟囔。
她的泪腺发达,她还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哭,那样太弱了,所以一旦鼻子一酸,她就憋气,绷住,慢慢地等那种感觉褪去,再吸一口气,吐出来,就会好很多。
高中作业多,柳舒茵回去,因为不懂,作业一做就是很久,她也没时间去碰手机,也没时间去想叶鸣舟了,她现在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