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握着她的肩膀,口气焦急起来。
柳舒茵打着哭嗝,把在学校里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那个杨适,我想起来了,我在初中学校的时候,见过他,他认识我,他说要让我回去,他要帮我回去,他就是个神经病,我都说了不要了,他说一定让我回去,他听不懂人话…………”她喃喃地说着,抓紧了叶鸣舟的手臂,“我家里人很快就要找上来了,我叔叔会打死我的,他绝对会打死我的,我怕,我不要回去!”
叶鸣舟察觉到她在颤抖,手臂使劲,抱紧了她,“我在,不会让你回去的。”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一只手按着她的脖子,让她靠在了他肩头上。
安慰了她很久,她才安静下来,“我害怕。”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别怕,我在这儿。”叶鸣舟低声说。
“嗯。”柳舒茵虚弱地应了一声,她将脸埋进了他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力道慢慢松了下来,“我该怎么办?”她喃喃地问。
“我在这儿。”叶鸣舟说。
柳舒茵没有说话。
她最怕的人,就是她的继父,她十八年来,波折太多,无论是爸爸出事,还是妈妈改嫁,带给她的,都是永恒的创伤,她也想活得开心一点,但有那个条件吗?她很多时候都搞不清楚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