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初,你可知道,大伯父都是被你给气死的?他要是知道,你竟然还抱着要嫁人的念头,大伯父一定是死不瞑目。你既然想嫁人,当年希来同意你去孟家做妾,你又为何不答应?莫非你嫌弃孟家不如侯府有权势?既然当初你拒绝了,你可是忘了姚家的女儿不与人为妾的?”孟姚氏语重心长地道。
当年,还是自己父亲求了族里的人,才同意额外开恩,同意姚氏与自己一并嫁往孟家,只不过她做妻,姚氏做妾。
姚氏心如刀割,她最怕听到自己父亲是被自己气死这样的话,泪眼朦胧中,她一眼看到站在门口,吓得不敢过来的傅尧俞,以为傅尧俞是听到了孟姚氏的话,心里起了反悔。
从前是她不太想再嫁,就是不想面对这样的时候,如今,她听了女儿的委屈,又格外想傅尧俞能够给她母女撑起一方天地了。
“侯爷!”姚氏嗫嚅唇瓣,几不可闻地喊了一声。
隔了一个正厅的距离,傅尧俞听的真切,他全身的煞气散出来,孟姚氏只觉得后背上一股寒气顺着尾巴骨往上窜,她惊得猛地转过身,手挥出去时,不小心打在了花架子上,那装满了水的水晶瓶就歪了下来,正正地砸在了姚氏的头上。
“初娘!”傅尧俞眼中闪过痛楚,脚步一跨,朝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