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帘子外头,听到了老夫人生气的声音,他站了良久,就在打帘子的丫鬟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以为他要进去的时候,傅尧江扭头就走。
云涛苑里,傅铭和傅锐跪在孟氏的榻前,兄弟俩已经在此求了她快一盏茶的功夫了,“娘,大伯母都要进门了,您什么事都撒手不管,以后还怎么和大伯母说话呢?”
都知道孟氏并没有生病,风寒什么的,这种要中暑的季节,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孟氏气得掉眼泪,“我都这样了,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你们还想我怎样?大伯母,大伯母,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做母亲的?”
傅锐心说,我们眼里要是没有你这个做母亲的,我们跑来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呢?
傅尧江进来了,瞥了跪在地上的兄弟俩一眼,兄弟二人吓得赶紧站起身,朝后退去。
傅铭五岁的时候,一向不管府中事情的大哥就跟他下了死命令,要他把傅铭送到前院去,不许养在后院,“养在妇人之手,将来还会有出息?”傅尧江不得不听兄弟的话,为此,孟氏没少在他面前说过兄长坏话,“钰哥儿都是六岁了才送到前院去的,凭什么他的儿子金贵,我的儿子就要受这份苦?”
谁不知道,傅钰是因为老夫人拼了命反对,才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