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钱氏,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傅钰是在为傅钥打抱不平,但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啊!
钱氏嗫嚅半天,最后含含糊糊地说,“钰哥儿成婚那日,二姑爷好像和大姑娘起了冲突,要不是大姑爷赶到及时,谁知道,谁知道……大姑娘当时是被吓得狠了,说是哭得很厉害。”
傅尧江站不稳了,他身子摇摇晃晃,把钱氏吓得够呛,忙扶住他,“二爷,您这是怎么了?”
“这事,怎么现在才说出来?”傅尧江这明显是迁怒,可往往,之所以迁怒,是因为自己无能为力。
钱氏今天第二次被傅尧江凶,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但她并不计较。她心里清楚,傅尧江这几天承受的压力,也很体谅他,抚摸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二爷,您这是说什么话?这种事,怎么能够随便说出来?王爷是何等样人?怎么会让这种事传出来,大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孟氏,简直是欺人太甚!”傅尧江一拳揍在桌子上,一双眼通红,他此时口中的“孟氏”不单单是傅铭的母亲,而是整个孟家人了。
孟恬把傅钥接回去的第二天,钱氏就派了丫鬟婆子去孟家,把傅钥接了回来。除了她当时带过去的一些大件,所有的细软之内的,早有她贴身的乳母帮她打点,偷偷地一并带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