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溪旁边有一小木屋,屋里还亮着灯。
十七一喜,大跨着步就朝小屋走。已到门口,赵清颜示意他将她放下。
开门的人身着粗布麻衫,梳着已婚女人的发式,约莫四十上下,
那妇人望见他们二人显然是吃了一惊,赵清颜朝她勾起一抹笑,礼貌地开口:“抱歉打扰阿婶休息了,本……我的兄长受了点伤,不知可否在大婶这里休息一晚,讨点水喝?”
十七听见赵清颜对他们二人关系的说法,显然是有些不满。刚想说点什么,手臂却被她狠狠一捏,当即理解了,这是主子在外不愿暴露身份,刻意编出来给旁人听的。
而那妇人见他们二人穿着考究,特别这女子虽面露憔悴却仍不掩其脱俗气质,而那男子虽也是锦布华衣,但二人的长相,以及他们之前似有若无的疏离感,很难相信他们是兄妹。
更重要的是,男子背上有着箭伤,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岭,莫不是被她遇见了什么正在被追捕的逃犯……
赵清颜见妇人面有难色,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一样,也不慌张,伸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盘发的钗子,乌发一下子柔顺地散落到肩上。
“这发钗乃是西域工匠所制,所镶珠宝更是世间难求。阿婶若愿帮小女子和兄长,这钗子就算是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