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的短短几日,她确实已经被这个男人疼惯了,宠坏了。若是当真再同他分别三年五载,她却是不知晓自己熬不熬得住。
赵清颜伸出犹自酸软的玉臂软软地环绕住十七精壮的腰杆,她将脸埋进他同样汗湿的颈子,像是负气的埋怨,又像是撒娇的嘟囔:
“你这人当真也是个狠心的。你这么一走又是几年。将本宫和惜儿留在这里,岂能安心?待你回来时,惜儿不知该多大了,许是都不愿再认你了。”
十七揽着赵清颜柔腻腻的身子。他俯首,在她的发丝,额际爱怜地亲吻。
听了赵清颜的这句,十七哑然,他的大手抚过她不盈一握的柳腰,那触感当真是温软滑腻,柔若无骨。他叹了口气,吻了吻她,低声说道:
“我满心满眼装的都是你跟惜儿了,又怎会放得下你们?若不是瞧着你这么个软玉做成的人儿,身子娇弱,受不得苦,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你栓在身边带着,再不同你分开。”
赵清颜以鼻音轻轻哼了一声,靠在他铁打一般坚硬的身子上,嗔怪道:“本宫哪里有你口里那般软弱。都是肉长的身子,你能禁得住的,本宫自然也能。”
十七失笑,他无奈地摇头,却是不敢苟同。
“我是个男人,皮糙肉厚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