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声于她,几乎是一道在岁月长河里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光影。
而且,六年过去,她还不知道岁月这把杀猪刀把她的光影打磨成了什么样子了。
心里的感觉酸酸涩涩的,又不知道哪里涌出来一股甜,像是抿了一口让人上瘾的酸梅汤。闻天语捧着小脸愁眉不展:“白白,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道德啊?”
“哎哎哎——”徐白白拉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捧住她的脸同她对视,“注意审题啊闻天语同学,大师兄说的是他‘有喜欢的人’,又不是‘有女朋友’,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现在单身一个,你又不偷不抢,勇敢上啊!”
闻天语被她捧得嘴巴嘟起来,声音软软的带着些含糊:“对哦!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喜欢的人变成女朋友?”
“这还不简单嘛,”徐白白松开手,“说明,要么就是大师兄喜欢的人不喜欢他,大师兄在单恋;要么,大师兄自己个儿暗恋别人又不让人家知道呗。不管是哪一种,看到没?后头跟着的都是你的机会啊!”
闻天语听着,赞同地点头,猛地又顿住:“什么机会?”
“哎呀,”徐白白一脸老神在在地给她分析,“你想啊,这大师兄一个人孤苦伶仃暗恋、或者说单恋这么多年,苦不苦?苦啊!内心寂寞彷徨无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