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嗓音干涩,几乎像是被粗粝的砂纸划过,每个字都艰难,“也不管他吗?”
“管?”姜寒觉得好笑,嘲讽地牵着嘴角,“他连见他一面都再不肯了。”
“离婚的时候,叶梵声的妈妈几乎卷走了他全部的财产,在那之前还把梵声爷爷的遗嘱受惠人改成叶梵声。他被整得几乎一无所有。还要回头管抚养权都不在他的儿子么?”
“那样冷淡一个人,连樊家唯一的姓都改了。”
樊父大概也是心寒了。
所以彻底离开,索性后来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闻天语想,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是没有人问一句叶梵声。
他就像是爱情的余温褪去后,留下的衍生品,不知道该置于何处,看着尴尬,留着碍眼,像是提醒对方不光彩过去的石碑,让两方都心生嫌弃。
可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不会出声不会思考的物件,扔在仓库不用理会就可以。
叶梵声上次……怎么可以那样轻描淡写地就告诉她了?
他怎么可以……
闻天语觉得自己心里有根弦紧绷,压抑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眶也跟着酸胀起来。
“其实我当时一面是挺好奇他这样一个环境里,究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