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双眼湿润,眼圈儿都泛了红,重重点头道:“好,好。”
连声道了十几个“好”字,旁的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声音都有些哽咽。
屋里人不知老太爷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纪老太爷这么些年挑起这个家,脾气强硬性子坚定,可从来没有什么软弱的时候。这样的情形,已然是超乎人的想象了。
大家看看老太爷,又看看君兰,思量着这位姑娘怎地让老太爷如此动容。
君兰亦是唬了一跳,不晓得纪老太爷为甚对九叔叔的祝福这般在意。
好半晌后,纪老太爷心情平缓了些,含笑与君兰道;“不知怎地,瞧见这个小丫头,我就想起了家里的孩子。倒是让这姑娘多站了好一会儿。”
说罢,他让身边的钱妈妈送了君兰回位置上坐。
听纪老太爷说起“孩子”的事儿,大家有些了然,便没人再提什么。
洛青渝等君兰在身边坐好后,看旁人上前给老太爷祝寿了,就半掩着口在君兰耳边说悄悄话。
“……当年的时候,我母亲还有个小姑姑,比我母亲年纪小一些,是跟着我外公外婆长大的。后来八.九岁的时候突然病故。外公外婆和我娘都很想念她。”
君兰听了后,忽地想起来元宵节那天去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