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向导掌握长角羚公园这么多内-幕信息。”
“不管他是为向导的人,还是为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我们都先要找到她。”负羡说。
肖骜看看晕倒的黑人,“可这不是得等他醒了吗?”
负羡从座位上把水拿过来,喝一口,喷在黑人脸上,把他喷醒了。
肖骜:“……”
负羡这次让肖骜问。
肖骜得到她眼神授意,点头,看过去,“向导失踪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负羡剜他一眼,他的问题跟她的问题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本质区别就是,黑人这次没晕,哆哆嗦嗦的答,“跟跟跟……我没没……没关系。”
肖骜把枪掏出来,吹吹枪口,逼装的一绝,“是吗?”
黑人汗如雨下,脸色煞白,“是奥威尔!是奥威尔!”
肖骜看负羡一眼,意思是记住这个名字,随即接着问,“剩下的别等着我问了。”
黑人集体精神并不强烈,在肖骜枪口下,什么都交待了。
他们从瀑布城回到哈拉雷,跟三年多的朋友——奥威尔喝酒时,提到公路上的事,想起那天还拍了照,就拿出来给他看,负羡和肖骜躲开了没拍到,只拍到了向导。奥威尔一看,当即表示这是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