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姓不感兴趣,“傅先生到访是?”
傅伽拿出一张照片,“我找这位先生。”
负羡接过来,是她师父。“请问你有什么事。”
傅伽:“我朋友母亲当年跟这位先生关系密切,现在她下落不明,我想问问这位先生是否知情。”
负羡看着他,片刻以后,“我怎么能确定你的身份?”
傅伽拿出名片,是肖骜一个媒体公司,法人挂的傅伽名。“我是一名记者。”
负羡把名片还回去,“你这位朋友……”
傅伽解释,“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姓高,名高峤。”
负羡了然,淡淡道:“实不相瞒,家师已经过世。”
傅伽早知道,但还是适量表现出悲痛,“那很遗憾。”
负羡又说:“不过你说的这件事,我也知道一部分。”
傅伽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那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负羡端起茶杯,让了让他,“喝茶。”
傅伽看出来了,她有条件。
负羡眼朝厅内环视一圈,“马上,我们就要被勒令闭馆了。”
果然。傅伽轻啜一口茶,把茶杯撂下,“怎么回事?”
负羡不再兜圈子,“要想知道你朋友母亲那件事,你就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