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长得可真没得说,有那么点混血的意思, 这光亲个嘴儿都能要了命,要是能压上干……操, 死而无憾啊。”
“之前有一大师说过, 死在女人怀里, 那才叫死得其所。”
“咱们这天天拿命扛的日子,保不齐什么时候一个泄密, 全他妈完犊子, 还是那句话,活, 就活当下, 管他妈谁是谁呢, 你就操了能怎么地?他高钲淇能一枪崩了你?听他吹牛逼呢。”
“雏是没戏了,指不定怎么被肖骜糟践过了呢,不过人还是可以的,当个泄欲工具也不赖。”
……
他们还在三言两语的侃着,连钧没待下去,起身走了。
相对他们而言,连钧已经过了一帮老爷们讨论女人的年纪,遑论他对他们用在那姑娘身上的字眼,很不爽。
从台球厅出来,连钧回了酒店,在一扇门前,站了许久。
直到客房服务走过,“先生,请问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连钧不自然的咳两声,拿房卡,“没事。”
进了门,负羡在落地窗前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他走过去,“看书啊?”
“嗯。”负羡轻应。
连钧清清嗓子,“哪儿的书啊?”
“旁边书架。”负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