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他没有任何气味。
上次何风晚闯进他房间的时候就注意了,正因为没有气味,才毫无防备地让他站到身后。
何风晚有些走神,眼中一片空茫。
江鹤繁迟疑地说:“晚上好,何小姐。”
何风晚怔了一下,拿手背掩唇轻笑。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小扇子似地簌簌颤动。
几天来坚持不懈地与他早晚安,结成了巴甫洛夫效应,反馈不错,他也会主动问好了。
随即眼尾上扬,她神情愉悦地说:“晚上好,江先生。”
江鹤繁说:“我们明早六点多出发。”
“噢,我这边还要加几个人。”
“几个?”江鹤繁并没多追究,开门见山地问。
何风晚眨眨眼,用手指比数,“五个。”
“他们有车吗?”
“已经租好了。”何风晚笑着睨他,“不会妨碍我们。”
她的肩不窄,可跟江鹤繁一比,还是小了一圈。
在他面前,何风晚不禁有了柔弱的自觉,总想一反伸展台上的高冷。
其实她细眉长眼,五官英气,但娇是骨子里的,媚是骨子里的,带一点孩子气的捉弄心思也是骨子里的。何风晚平时用练就的世故与圆滑将它们包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