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演戏,还是轻易就能识出。
继而眉心一跳。
何风晚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把柄?
江鹤繁这样提防,贺公子心里不禁叹他一声老狐狸,脸上也跟着发皱:“我跟孙道然是好兄弟,你跟孙道然是好兄弟,那么四舍五入我们都是好兄弟!兄弟之间,有什么尽管开口。”
兄弟?
江鹤繁抬头罩他一眼,闪过一抹淡淡的忧愁。
这样随意把心里话写在脸上,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单纯孩子,可别被孙道然那匹豺狼玩废了。
随后,江鹤繁抬起相机,说:“我其实一张都没拍到。”
贺公子:“……”
江鹤繁正色说:“想请你帮忙联系摄影师。”
“好说,好说好说。”贺公子连连点头,称呼也端正起来,“江总要所有的照片吗?那可有点儿多。”
“我去选。”
“您亲自去?”
江鹤繁犹豫,扫了眼手里的相机,叹气:“是啊。”
“行行行,你让我安排,保证不出岔子。”像是受到他的感染,贺公子放低了声音,“我会非常谨慎。”
谢过他,江鹤繁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又听贺公子的声音:“江总,周末我有个派对……正式一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