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您这忘性可真大!”卓蓝指关节轻叩桌面,每叩一下说一句,“穿鱼尾礼服裙的模特那么明显的失误,只有我们两个人给出低分,你敢信这是巧合?”
两下:“她当众要你给她机会,主持人还顺着她的话往下发挥,忆苦思甜,再引出你曾经的丑闻。你敢信他们事先没有准备?”
三下:“那天晚上的比赛收视率爆了,后一晚的颁奖晚会关注度对于电视台也是前所未有,谁从中获益,你看不出来?还是说,你喜欢这种黑红的感觉?”
何风晚长睫毛颤抖着,轻声说:“鼎艺不是处理了吗?”
卓蓝燃起一根细支陈皮爆珠,烟头的火星随她笑容明灭,她悠然架起长腿,感叹:“原来在你看来,那就叫处理了?你怎么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呢?”
何风晚垂头,双手抚着膝盖,瀑布般的黑色长发从两肩滑下,遮住了她的脸。
想她当年在美国是如何挺过来的?
是迟鸿老母鸡一样张开翅膀将她护在身后,替她抗下并回击铺天盖地的指责,感同身受地体谅她被倾心的男人遗弃。要不是迟鸿,她何风晚说不定早垮了。
卓蓝掸着烟灰,翻看手机:“你看看,表面上是压下去了,但其实大家都攒着气,叫你‘不可说’,叫你‘m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