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考验。”何风晚模仿导演那种镇定中透着点坏笑的语气,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端出一本正经的脸色,“何风晚,住到就是赚到,要感恩哦。”
再想想木屋里的暖风机,她仰头翻去一个大白眼。
视线停留在那盏帐篷灯上,何风晚摸了摸,还挺烫手。
算了,反正一晚上,眼睛一闭就过去。
她自我安慰着,连身.下的防潮垫和铺了足足三层的床褥也顺眼起来。
不顾只吹到半干的头发,何风晚严查一圈帐篷是否封严就迅速钻入蓬松的羽绒被。帐篷灯没关,她心里多少有点怕,准备点上一夜。
细柔光线覆满帐篷的每个角落,狭小的空间温度片刻升高。
何风晚把脸埋入被子,里面萦绕着她用过的玫瑰精油的芬芳。她换了个极其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意识渐渐滑向睡眠。
半梦半醒中,隐约听到帐篷外微弱的脚步声。
何风晚一个激灵爬坐起来,揉着眼庆幸还好没睡着。她揪着被子,悬起一颗心,紧张地聆听刚才的声响。
尽管对方已经将脚步声放到最轻,在万籁俱寂的夜晚,还是清晰传到何风晚耳中,听动静似乎在围着帐篷转悠。
不会是坏人吧?
是猛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