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这话是在安慰旁人,她何风晚不过随便寻个住处,不是去吃喝享乐的。
模特中有听出这层意思的, 俏声起哄:“导演, 我也想随便带身衣服, 木屋都待闷了。”
导演嘴角一翘, 拿余光捞她一眼,笑:“人家可在帐篷捱了一整夜,她抽中了头奖你又没抽中,你说是吧?”
有理有据, 无人反驳。
顶着众人的目光, 何风晚麻利地收拾出一只双肩包, 披上雨衣撑伞跟在导演身后,走出营地。
导演在前方拿手电筒照路,何风晚纳闷:“记得我们来的时候, 徒步走了好久, 现在该不会……”
“还有别的路。”导演迟疑着, 自嘲地笑道,“当然不能真把你们放在纯粹原始的森林里,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罪孽深重了。”
何风晚恍然:“所以……”
所以当他们踩过经雨水冲刷的林间小道,导演拨开一丛茂密的植物, 赫然现出另一条路。
原来这还有岔口。
走了约莫十分钟,视野被几盏淡白灯光撑亮,雨中的光是洇开的。高高低低的树木围拢的空地上,停放一辆巨如重卡的黑色房车,被光线勾出外形轮廓,像停驻在暗色的油画里。
导演这时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