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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傅云宪问:“姓洪的既然出来了,人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马秉元竟被慑得有点不敢搭腔,胡石银道:“我派人打听过洪兆龙的动向,没打听着,这人刚出来,就藏了起来。”顿了片刻,胡石银笑了一声:“我明敌暗。”
“他最好肯踏实过他后半辈子,不然,他能出来,我也能再送他进去。”傅云宪修长手指与烟纠缠,慢慢地捏,徐徐地揉,最后直接揿灭于掌心里,犹带火星的烟头与皮肤接触,他浑然不觉烫。
气氛不太对,范明及时插嘴,乐呵呵的:“所里那个小朋友这回非要跟我出来,快毕业了,嫌我们所太小,容不下他,打算北上发展。傅爷要不收留一下?”
范明打了个电话,喊人进来,也不知对方一开始在哪儿躲着,门开了,进来一个鲜眉亮眼的年轻人。
熟面孔。许霖。
许霖挨次见过屋里几位爷,年纪轻轻倒不怯场,倒了酒,递了烟,直接向傅云宪表达了自己的愿望,说想进君汉当实习生。
傅云宪没回答,一旁的范明笑笑说:“君汉是想进就能进的?我得代傅爷出道题考考你。”
马范二人都极好女色,但可能久染红尘污秽,对许霖这般漂亮的男孩子,也有点歪心思,所以题目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