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人在,他们认为就该严刑峻法,用暴力强权来保障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至于其它极少数人的利益,那干我什么事儿啊。
而且这项规则对他傅云宪没多大作用,再严酷的环境,再苛刻的法条,他也总能够找到一条能令自己成功辩护的法子,只不过对于其他律师尤其是刚执业不久的刑辩律师来说,夹缝求生可就太难了。
何况张仲良指出的那条道儿未尝不光明,他身家早就上了亿,除了律师本职,还有不少产业,前阵子又处于漩涡中央,急流勇退正是时候。何祖平骂傅云宪贪生怕死,因为他误以为蒋振兴案之后,当年那个热忱正义的徒弟又回来了;方勇的老婆也骂傅云宪,骂他见死不救,因为她误以为自己男人与对方同为榜上有名的“腐败律师”,肯定是有交情的。
傅云宪一点没把这些骂声放在心上,离开医院回到温榆金庭,便跟许苏办起了事儿。
碍着伤势,还是骑乘,但许苏不够专心,坐在傅云宪身上动得很敷衍,目光也一直挺迷离。傅云宪可能有些恼了,翻身占据主导位置,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弄。
阴茎自肛口抽出大半支,又狠狠撞进去,许苏舒服得浑身发抖,但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傅云宪察觉出许苏的不对劲,伸手捏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