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陆焕之是始作俑者,那么江家便是为虎作伥。这些人,容不下她!
她悄悄掀开帘子,终于看到了一点红光,那是她叫弟弟阿勉为她做的记号。路段差不多了,叫停了花轿。赵阿四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靠上前,道:“‘璃娘不必为这等贱婢动怒!”
阿璃的身子不好,他知道,生怕这些贱婢把她气出个好歹来。
江璃神色十分平静,“左右不过三个贱婢,我江璃再不堪,也是江家的主子。按江家家规,擅议主子是非者,重责二十,污蔑主子清誉者,重责四十。看在今日我大喜之日,便赏三十大板吧。我身边没有家奴,先借四郎的人手用用!”
一行人早想教训这三个贱婢了,听得阿璃如是说,个个摩拳擦掌。喜娘冷汗直冒,赶紧劝道:“今日娘子大喜,还是该避忌着些!”
“她们便是欺着我今日要避忌才口无遮拦,我何不成全她们!新人既然不宜见血光,我便去那头吹吹风去,你们的板子不必留情。”
任凭身后哀嚎一片,江璃头也不回,由喜娘扶到旁边小道上吹风。那边打得哇哇直叫,喜娘时不时探头探脑,掩嘴而笑,阿璃便让她兀自去瞧热闹,自己反正瞎了,也不会乱走,打完了收拾干净了,再来接她。
喜娘不疑有他,当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