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掉,可总有人是逃不掉的,说不定某人的官职也难保,你最后的靠山便也没有了。”
罗二能横,无非是仗着陆母,陆母能横,无非是仗着陆焕之的官位,想着这回陆焕之可以入京为官,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恐怕陆母几年前就已经做着公主婆婆的美梦了,如今大概终于要如愿以偿,难免下手失了分寸。若是以前的陆母,即便再嫉恨于她,也是断然做不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的。
毕竟是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小户人家,一点权势就能膨胀,对她这样无依无靠的人,自然能无所畏忌,无法无天。
“休得唬人!我一路监视,你何曾叫人送过书信?”
阿璃将自己贴身带的包袱丢给他,“这里你大概还没翻过,与其以后想方设法来翻,不如现在让你看个清楚明白!”不存在的东西,才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也是最有威慑力的。
罗二的信心终于有些动摇,将最后的这个包袱翻了一遍,除了两贯钱,便是一张地契。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罗二拿着地契气急败坏。
阿璃笑了,“这是我陪嫁之物,如今合离,难道这东西还要交给陆家?”
这是江家的茶庄,是阿璃母亲生前留给她的嫁妆,也是陆家一直以来维持开销用度的来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