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阿璃身子不便,礼数便也免了,很随意地坐在榻上,她本生得娇媚,如今又圆润不少,散发出一种很奇异的美。
“难怪顾侯这样心性冷漠的人都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清贫公主有羡慕嫉妒,但更有轻蔑不屑。以色侍人而已,岂能长久。攀龙附凤之人,她更是瞧不上眼。之前将她当做对手,倒是抬举她了。
阿璃能清楚感受到这位公主不屑的气息,对于她这种小老百姓来说,被这些权贵瞧不起不屑一顾,比被他们瞧得上当成对手,更能让人安心。
“听说阿璃你已经快二十了,女人就这几年好时光,你可得把握好,好好多生几个孩子,以后便有了依靠。男人嘛,总是喜欢年轻漂亮的,你家世又薄,以前还有个林文渊这样的县令姐夫可以依靠一下,如今更是连这点依靠都没有了,万一以后失宠,就真真麻烦了。”
“这王侯后宅,虽不及后宫女人多,但争斗起来,也是丧心病狂,无所不用其极,这妻位正不正,有些时候连孩子都指望不上,不过男人一句话罢了。”
清平公主说得那叫一个语重心长,为阿璃刻画出年老色衰,因为失宠和身份低贱,无所依傍,晚景必然凄凉,说不定还会在后宅争斗中枉送性命。毕竟不过商户女,就算嫁给身份尊贵的王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