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不知道自己从五年之后回来,这是个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只能深深的隐藏在心里。
又忐忑又惊恐。
知道会发生什么,并没有任何用处,提前的预警只是加重悲剧的前奏,让那个既定的结局一遍遍的渲染在情绪上,比第一次经历更加刻骨铭心。
喇叭声不停的响起,行人们都纷纷侧目。肖米僵硬的抬起腿,趁着车主冲下来之前从马路上离开,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刚从海里上来的人们兴奋又热情,手舞足蹈的交谈着,或者穿着泳衣,或者披着浴巾,还有的抱着游泳圈在大路上招摇而过。
只有肖米一个人,仓皇又茫然,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她穿过木头做的栈道,穿过粗粝的沙石,直到脚下变得坚实。她甩掉脚上的拖鞋踩在沙滩上,被海水浸湿过的细沙,硬实却又绵软,湿润又冰冷。
她一步步走到海边,冰凉的海水漫过脚背,海潮退回去的时候,脚下仿佛有巨大的吸力,吸引着她向后倒去。
但其实不过是脚底的流沙在随着水流返回大海而已。
肖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踢了两下海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短裤边儿,潮乎乎的。她伸展了一下身体,转身逃离沙滩上潮水的范围,在湿润的沙滩上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