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镜道,“不过那不重要,我的意思是……”
“我懂。”时敏说。
语气虽轻,但绝不是敷衍也不是哄他,她是真的懂。
骆明镜呆在座位上,他忽然想到,时敏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天注定一样。
他遇到她的那天,有了从自己生活状态中走出来的勇气,而她,察觉到他的变化,立刻带他回了家,给了他一个更好的变化反馈,她让时楚帮他修了型,他硬着头皮接受了。
似乎就是从那时起,他发现,改变不难。他的心踏实了,不再害怕走出去的状态。
时敏忽然掀起眼罩,说道:“不过最早的时候,你一脸委屈地跟我讲,你女装留长发都是为了赚钱,说自己其实很肤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骆明镜,你这人,壳裹得太紧了,动你一下,你就要放点烟雾弹让我退缩。”
“……没有的事。”骆明镜耻于承认当时浑身软刺自我保护过度的自己,“你过度解读。”
时敏轻笑一声,闭上眼睛,继续休息养神:“骆明镜,你对我绝对是一见钟情。”
骆明镜看到她这自信满满的表情,好笑道:“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是不信一见钟情的,跟你一起是慢慢发现你不错的。”
“不,就是一见钟情。”时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