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家,回骆明镜长大的那个家。
家里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空荡荡的院子,因为花草物业有在定期修剪,倒也不怎么荒凉。骆明镜到物业取了大门的钥匙,推开铁门进去,对时敏说:“我爸应该没回来过。”
“这房子是谁的?”
“可能是我的。”骆明镜蹲下来,举着手机照明,在门口郁郁葱葱的冬青后面,找到了当时离家时,用蜡黏在栅栏边缘处的家门钥匙,他说,“钥匙还在,四年了。”
时敏帮他拿着手机,骆明镜将钥匙边缘的蜡铲掉,吹去碎屑,打开了房门。
他推开房门,回头对时敏笑了笑,说道:“时姐,请进,不用换鞋。”
骆明镜心情不错,不是开心的那种,而是很平静。
他这些天,一下子从死气沉沉放空自己的丧气状态转变到拿出勇气前行的一个积极昂扬的状态,之后又迅速上升到了看淡所有的成佛心态,变成现在这种偏向乐观的平和。
骆明镜试着开灯,客厅亮起来的一瞬间,骆明镜眉头挑了一下,语气一下子雀跃了:“有电!”
他在一楼转了一圈,说道:“可能有家政来打扫过卫生。”
没有想象中那么苍凉,墙角没有蛛网,茶几音响柜上的灰尘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