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剥开,战衣解开。
    骆明镜抬起身,将将军的最后一件战袍脱下。
    他眼中燃起两簇火苗,用灼热的目光慢慢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不放过。
    雪白的床被从滑落,倏地,骆明镜的心烧了起来。
    他抱住时敏,侧过脸,密集轻柔的吻,从耳珠开始,一路而下。
    时敏评价他的作品:“很高明,只做了一件。”
    骆明镜哑着嗓子,低声问她:“这就是你只穿一件的理由?”
    “……明镜。”
    骆明镜征服温暖的雪山,抬起眼,在她的注视下,带着一点坏笑,用舌尖回应了她。
    时敏的表情立刻变了,欲要挣脱素日平静矜持的框架。
    骆明镜眉梢眼角染着愉快的笑,神采奕奕,仿佛在向她宣告战场上的主权。
    时敏嘴角微微一挑,抬起手做出了让步。
    年轻有为的上位者,精明的商人,此时正在盘算着,如何在不久后,让伏在身上愉快放飞的男人连本带息还回来。
    “榨干他!”时敏脑海中,武装好的重甲兵齐声叫道。
    在他登顶的那一刹那,时敏搂着他,轻启唇道:“明镜,等着。”
    身下的床果不其然响了起来,吱呀吱呀摇旗呐喊,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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