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活生生在自己眼前坠亡的痛苦相比,哪个更加难以接受?
    当然,各人有各人的愁,没有可比之处。
    乔菁菁在书房门外迟疑了半天,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并无人应答,她安静地等了会,就有些焦躁,轻轻扭开门把手进去了。
    书房里很黑,黑得透不见一丝的光,南庭里的大部分窗帘都是乔菁菁选的,颜色轻松明快,鹅黄、蔚蓝、纱白……
    只有书房,装上了沉沉的黑色天鹅绒窗帘,一旦拉上,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她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筒,蹑手蹑脚地靠过去,才发现顾江在小沙发上睡得昏沉,眼底一片青黑。
    她刚才这样敲门,他都没听见。
    乔菁菁用目光描摹着顾江在睡梦中仍然不安心且揪得死紧的眉眼,伸手想要搭在他肩上,又放开了。
    她抱来一床小毛毯,细致地搭在顾江身上。
    乔菁菁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落到顾江垂落在侧的左手上的尾戒,那是她在两个人还没有结婚的时候送给顾江唯一的那样东西。
    男戒女戒,是为一对。
    乔菁菁的那只早就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顾江却依然妥帖地在小指上戴着。
    她曾以为那不过是戴熟悉了便懒得摘下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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