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
那些天,他怎么抱着她,她都依着他。
惦记了多年的心上人到了自己怀里,就差没将她揉进在自己的骨血里,仿佛怎么都要不够。
记得那些日子,哪怕是夜里要她要的狠了,纤细如柳的身子,都已经出现了许多斑驳的青紫,她也没有拒绝他。
他怜惜她,也不敢用力,每次都是折磨着自己,早早收了手。
可那个娇气包,还是在他怀里叫的和小奶猫一样。
叫一声,他心就颤一下,好像他对她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行完那事,因着她不喜别人碰她的身体,哪次不都是他亲力亲为的伺候她。
白白嫩嫩的小肉,经不起摩擦,好似轻轻碰几下,都会泛红。
景熙帝没伺候过人,唯有她能让他屈尊降贵。
那样乖顺的小人,瘦瘦小小的,也不是怎么,胸前的双-峰就长的那般大,尤其是放到水里的时候,更是勾人心魄。
给她擦身子,更是折磨,看到她与自己欢-爱过后的痕迹,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哪里还有什么怜惜,只想再来一次。
可无论多大的欲-火,只要对上她那委屈的目光,他就只能什么都依着她。
无声叹息,兮兮,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