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若是不伸手,只怕等她开口要她救嫣儿的时候,她也会袖手旁观了?
柳氏双拳紧握,悠然地开口道:“沛函长大了,连姑母都敢威胁了......”
柳沛函边哭边道:“不是的!姑母!没有姑母就没有沛函今日,沛函没齿难忘!只求姑母能够再帮我一次!”
柳氏目光颇冷地看了她一眼,“罢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姑母,那我也不会眼睁睁看你受制于人。我问你,那惜贵嫔,当真绝色?”
柳沛函点头,“姑母,当真。”
柳氏叹息,那是傅太师的嫡女,又明显身在高位,想搬到她,还当真又些难。
“嫔妃的吃食是动不得的,因为你也宫里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人,层层把关很快就会露出马脚,若是想让她近期近不了皇上的身,那就只从浣衣局做些手脚了。”
柳沛函一见姑母确实是有办法,于是着急道:“姑母是说要将她......”说着,拿手在脖子那笔划了一下。
柳氏摇摇头,“沛函,欲速则不得达,能争取几天,已是极限。若是你将她彻底毁了,那赔上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姑母,还有整个安定伯府。”
柳沛函从小就被人捧着,凡事她一方天地里能见到的东西,就没有安定伯整不来的,所以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