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最后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分钟后,夏以桐脸越来越红,脖子和耳根都有一并红透的征兆。
陆饮冰:“给小夏老师拿瓶水过来。”
陆饮冰给她拧开瓶盖:“ng一次而已,别有这么大压力,缓解一下。”
夏以桐低头接过水,闷不做声地喝了起来,两口以后,被陆饮冰按下瓶身,“慢点喝,少喝点,不然一会儿要跑厕所的,忒麻烦。”
喝完水,夏以桐闭眼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睁眼:“秦导,我好了。”
秦翰林:“……a!”
陆饮冰的手在夏以桐胸前游移,另一手自后搂住她的腰,身体前倾,夏以桐除了腰腿被动地缠住陆饮冰的腰外,别无着力点。
身前的那个人,用牙齿噬咬着她的皮肉,每一口都见血,手上也丝毫不见温柔,与其说是承欢,不如说是惩罚。见血毕竟是演出来的,陆饮冰其实没用多大的力气咬她,每次轻咬过后,为了安抚还会用唇瓣贴合着她的伤口,导致夏以桐不但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更是难熬。其实可以演出来痛苦,但是让她陆饮冰这样近乎爱抚的亲吻下表演出痛苦,她自认为做不到。
秦翰林:“停——”
这声叫停在夏以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