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样子,想起陆饮冰和导演监制谈笑风生的出来对她说“你铁头功练得真不错”的样子,想起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暴躁在她面前狠狠摔上门的样子,想起……
过去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眼前上映,夏以桐望了一眼用背侧对着她的陆饮冰,眼底一汪水泊,在模糊的视线中,用眼睛把她佝偻的背拉直,把她的萎靡调整成精神抖擞,趾高气昂地朝自己皱眉。
不,她不会趾高气昂,陆饮冰虽然高傲,却从来不会瞧不起人,她不喜欢的就走远点,绝对不会恶语相向。当初自己一个路人生面孔——对陆饮冰来说——三番两次去打扰她,她也只是把门摔上了而已,像她这样的大牌,耍耍脾气也没什么。
夏以桐觉得自己的滤镜厚得非常吓人了。
陆饮冰围着毯子坐得好好的,夏以桐一只脚伸了过来,隔着毯子搭在了她的腿上,陆饮冰眉毛都没动一下,视线已经停留在电视机上。
夏以桐搂住了她的肩膀,将脸颊枕在了上面。
陆饮冰僵了一下,依旧没动。看得出来她不是很舒服,夏以桐动摇了一下,依旧没松开手。
两人在电视机里陆饮冰教训恶霸的背景音下,相偎着靠在了一起,虽置身寒冬,亦可觉出一丝温暖。
不知道抱了多久,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