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连嘉澍耍嘴皮子。
从之前瘫坐在地上变成半跪在地上。
半跪在地上,手搁上他肩膀,收拢,让他的身体更靠近自己,这样好便于一眼看进自己的眸底。
再次润了润嘴唇,说:“嘉澍,现在你还想对我说出‘林馥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这样的傻话吗?”
“不了。”
点头,又开始以一种听着有点可怜兮兮的语气,“不觉得我可怜吗?秋玲珑抢走了林馥蓁的妈妈,而方绿乔抢走林馥蓁的爸爸。”
“嘉澍,不仅是你没有青春期,我也同样没有青春期,我们的青春期都用来讨厌一些人了。”
后面的话如假包换。
白色纱裙、粉色蝴蝶结、男孩偷偷放的淡蓝色卡片、那支梦幻色系的香奈儿口红都和她无关。
连嘉澍没有青春期,林馥蓁亦没有青春期,自始至终伴随着她和他的是被妥善收藏起的戾气,偶尔,四下无人,它们会爬上他们的眉梢眼底。
嘉澍,这是我们共同的故事。
此时,故事的另一方正以一种安安静静的姿态瞅着她。
林馥蓁眉头刚敛起——
“是的,听起来的确有点可怜,小公主一下子变成了小可怜。”连嘉澍以哄小猫儿小狗儿的语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