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把衬衫送到洗衣部去。
服务生第二次询问时,逮了一个机会从他的框固中解脱了出来,附在他耳畔,低低说着:“他叫理查德,是酒店最尽责的服务人员,类似于把同样的话延续十次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我特意让他来的,你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吗?嗯?”轻轻舔着他耳垂。
连嘉澍偶尔恶趣味来了,会挑一些比较奇怪场所。
来自于小法兰西恼怒让林馥蓁很满意,但迅速的弊端来了,从脚趾头串上来的气流让直接影响到她的声浪,声浪断断续续像被截断的河流:客人,您需不需要把沾到草莓酱的衬衫拿到洗衣部去这样询问至少还有八次,嘉澍,这八次我们要做些什么?
门外,第三次“先生,需不需要把您弄脏的衬衫拿到洗衣房去。”
半跪着,双手如蔓藤般缠上他颈部,在他耳畔呵着。
“待会,谁来干活由你说得算,嗯。”
在有限的光线里头,连嘉澍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怎么看都不像只有二十岁,眼神成熟妩媚。
在去细细看,哭肿的眼眶;双颊驼红;分明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受欺负了,哭着闹着要讨回来,怎么都得讨回来,大冬天的,眼红红脸红红的,有着别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