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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小画眉了,从此以后,只剩下小法兰西了,你懂吗?”
“我不懂。”
不懂啊,也许就像她老是哭不出来的情况一样,或许他明天就懂了。
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那就等明天,明天就懂了。”
“不,明天我还是会不懂。”
明天还是不懂啊。
“那就等后天吧。”叹气说着。
“不,后天我还是不会懂,一个礼拜后我还是会不懂,一个月,一年,十年,五十年我想我都不会懂。”
那她也没办法了,她好像又犯困了,这会儿她想睡觉。
偏偏——
“林馥蓁。”
只能强打精神。
“我看到那些药了。”
所以呢。
“有仇必报,是林馥蓁哲学,我等着林馥蓁哲学。”声线是从来就未曾有过的低声下气,细细听还可以听出慌张:“你现在是病人,林馥蓁你生病了,所以才会说那些傻话,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的确,她是需要好好休息。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好吗?”短暂沉默过后,小心翼翼,“小画眉,我等你。”
都和他说了,不要叫她小画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