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聊天吵打电话也吵。
走在前往连家私人沙滩的人行道上,不时间有机车从身边呼啸而过,这个时间点执勤警察少,这片海湾公路就成了飞车党的天下。
下一辆迎面而来的是红色机车,机车几乎贴着连嘉澍耳畔呼啸而过,手一麻,回过神来,手里已经空空如也。
在轰鸣的机车噪音声中,连嘉澍跟随着红色机车车尾狂奔。
那只双肩包已经到了飞车党手中,一得手,那伙人就迫不及待打开双肩包。
这一晚,海湾的风比任何时候来得大,一叠叠纸张从双肩包裂口像雪花片一样飞出,最后,包里就只剩下一个瓷器,它起来很像是用来装骨灰的。
打开瓷器,粉末状的东西从瓷器壶口飘出,在灯光下,像一缕青烟。
风里,传来了男声的怪叫声:“真晦气——”
脚在路面狂奔着:不,不,不能,不行!
瓷器被抛向天空。
脚在路面狂奔着,连嘉澍听到自己在风里大声叫喊的声音:我要杀了你们,我发誓我要杀了你们!!
和他声音一起从风里传来的,还有瓷器破碎的声响。
砰——
在那个瞬间,一颗心似乎被硬生生掰成两半。
“阿芝,现在,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