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进入凭吊现场的人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罗斯家的名声足以让人前仆后继。
直到下午三点半,索菲亚才进入到凭吊现场。
犹太人的丧葬习俗以简单为主,凭吊现场就只放着罗斯太太几样生前用品:她用的披肩坐的轮椅经常看的书,在这些书中并没有她撰写的《我们的薇安》,倒是现场显眼的地方放着罗斯太太年少时期拿到的各类游泳奖项。
罗斯先生似乎更希望人们记住自己的太太是一名拿过诸多荣耀的游泳运动员,而不是一位畅销书作者。
罗斯太太死前前夜,在那家咖啡馆里,她一个字也没有提及罗斯先生,罗斯太太说得最多的是林馥蓁。
说那个可爱的中国娃娃在她晚上哭泣时用小小的手指为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说冬天赖床时躲在被窝里像毛茸茸的小生物,一边说一边哭。
走出凭吊现场,索菲亚就看到了连嘉澍。
穿着黑色上衣,风尘仆仆的模样,正低头和罗斯先生谈话。
叶云章出事前夜,索菲亚和林馥蓁有过一次通话,电话里,林馥蓁告诉她不要让连嘉澍知道任何有关她的事。
终究,还是挂心着吧,担心她的事情把他拉进旋涡,那一个大泥沼。
或许,那个傻姑娘说不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