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窗上的星空就是一颗颗闪耀的钻石,这让我有点舍不得合上眼睛,好几次我都忍不住睁开眼睛瞧上几眼星空。
记不清是第几次睁开眼睛,映在窗户上的那帘星空多了一个背影,那背影似曾相识,我看了一眼连嘉澍的床位,空空如也。
次日,物资中转站门一开,门外人头攒动,开门的人睁大眼睛一看,在门外等候的人身上都穿着番茄红的外套。
按照之前的计划,中转站的工作人员以贴告示,发传单,口头通知方式告知曾经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期间,拿到颜色为番茄红的外套的在预定时间穿上来到中转站就可以拿到十美元的酬劳。
如果你知道,尼日尔这个国家人均日收还达不到两美元就可以理解眼前的状况了。
为了那十美元,老人孩子男人女人翻箱倒柜找出红色外套,没有红色外套就把浅色外套染成番茄红。
日落时分,穿着番茄红外套的人拿着十美元心满意足离开,这一天来了一千七百五十八为穿番茄红外套的人。
在这一千七百五十八人中没找到我曾经穿过,那件背后印有类似炸酱面的外套。
之所以这么肯定还因为那件外套除了diy图案外,还有一处被香烟灼穿的小孔,那个小孔就在左边袖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