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嘴角处的笑容弧度浅浅的,手在嘉澍爷爷的手背上拍了拍,站了起来。
当目光对上嘉澍哥哥时,他用中文叫出嘉澍的名字。
“我们有……十七年没见了,通过报纸杂志,连家最小的孩子长高了;连家最小的孩子年长了一岁;连家最小的孩子现在变成了不起的人,”说到这里,嘴角处的笑容弧度深了很多,“连家最小的孩子现在变成了不起的人,为此,我很高兴。”
男客人说这些话时的语气让林子岩觉得熟悉。
以前,爸爸每次说起阿蓁姐姐也是这种表情,这种语气。
然而——
“谢谢。”嘉澍说。
从嘉澍哥哥口中说出的那声“谢谢”和他们在餐厅用餐时和服务生说出的谢谢没什么两样。
男客人似乎没把嘉澍哥哥的态度放在心上,掉头去和嘉澍哥哥的三伯父说:“早餐很可口。”
三伯父并没有应答,他在看着嘉澍哥哥。
花园来了一个白人女人,那是嘉澍爷爷的护工。
嘉澍爷爷被护工带离了花园。
花园剩下林子岩和嘉澍哥哥;嘉澍哥哥的三伯父和那位男客人。
“您也看到了,爷爷没认出您。”嘉澍哥哥脸朝着男客人。
“没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