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是酒精驱使。
盛情难却,之前在餐厅大伯父给他倒酒了,那是连家的长子,于是,他就喝了小半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半杯酒所导致。
手不是冰的,说不定脸就是冰的。
更为奇异的是,那张脸也是温暖的,甚至于,他指尖触到她眼角处的湿意了。
这是阔别已久,小画眉为小法兰西掉的眼泪。
“别哭,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不去理会人们的目光,为你,我心甘情愿。”低低在她耳畔说出。
所以,别哭。
不知道古老的集市里有没有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太过年轻的灵魂经不住泪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
他得快点把她眼角的泪水吻干,然后逗她开心,让她在他怀里头咯咯笑着。
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
唇小心翼翼落在她眼角处,一一吮干她眼角的泪水。
吻干她眼角处的泪水,内心深处某一个角落在拼命叫嚣着:吻住她的唇。
似乎,也只能让亲吻来缓解长达五年日以继夜的想念所带来的煎熬了。
唇从她眼角处一点点往下,来到她嘴角,一颗心就那样砰砰跳动着,以一种连他也无法抑制的节奏闹腾着。
该死,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