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依然会天天带上火红的玫瑰去看你,去和你说话。”
这些话,如果在五年前,或者是更早之前听到,她心里大约会乐开花了吧。
缓缓转身,对上那张脸,对上那双眼睛。
这次,他没在骗她,也不存在任何敷衍,甚至于,在很认真很认真的说着这些话,也许这认真态度也吓到了他,眼睛在触到她眼睛时有丝丝的慌乱。
慌乱眼神是情窦初开时的年少模样:被逮到了,有点丢脸,毕竟这是很肉麻的话。
从前,她也许会因为这样的眼神而迫不及待奉献上自己,亲吻爱抚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甘之如饴。
那是她的小法兰西。
小法兰呵。
可是呢,最伤她心的也是小法兰西。
“嘉澍。”低声唤,“你刚刚问了我值不值得,如果我告诉你值得呢?”
“我猜到了,”他笑着说,“为了气我,我知道你会这么说。”
“不,你不知道。”
“林……”
“起码,在我穿着会扎脚的鞋走二点一英里路时,你口中说的土拨鼠男人在工作,那份工作的意义关乎着我和他未来的生活。”
黑压压的海水伴随着巨大的浪花在这个瞬间呼啸而来,平静许久的一颗心在瑟瑟发